开不了口说话,究其原因竟然出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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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统筹、编辑:成山山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叫欣言(化名),34岁,是一名普通的银行职员,也是一名典型的心理问题躯体化患者。由于长期的焦虑、压力及抑郁等不良情绪得不到及时处理,我的身体出现严重紧绷的情况,从而导致嗓音出现问题。我在很早以前嗓音就开始出现问题,但高中以前自己没能意识到,等上大学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有问题。从此我心中最渴望的东西就是拥有一副正常的嗓音,因为没有它就等于失去了追寻梦想的翅膀。我有将近十年的求医经历,却一直未得其果,嗓音问题被贴上“疑难杂症”的标签。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想飞却飞不起来,长期以来内心非常的痛苦、抑郁和挣扎,以及对未来极度的惊恐与不安。直到年5月遇见张博士,我终于看到了曙光!原来是治疗的方向错了,之前一直以为是声喉的问题,却没想到是心理造成。如今,在张博士的心理干预与指导之下,我逐步走上心身康复的治愈之路,嗓音问题已大有好转,距离“治愈”的终点只剩下最后的三公里了!在治疗嗓音的过程中我了解到,有太多太多的人身体生病,如失眠、患糖尿病、皮肤病甚至得肿瘤等,追本溯源皆是心出了问题,仅失眠症患者中国就有3亿+!被抑郁症所困的中国孩子就有3千万!作为一名心身疗愈的幸运者,我认识到自己的嗓音问题只是心身问题的其中一个外在表征,其背后还牵涉到许多方面的东西,在张博士的帮助下,这些东西被抽丝剥茧般处理出来,效果显著,为此,我想把它们细细记录下来,并将其在《张博士健心房》持续更新分享出来,更好地疗愈自我的同时,也希望能帮助到千千万万像曾经的我这般受苦挣扎的人。

张博士说,第一次见我时,看着面前这位皮肤很白、气质很好的文静姑娘紧张费劲地陈述着自己的问题,第一感受是:

从事心理咨询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像面前这位女孩这般内心紧张不安、严重缺乏安全感的人。

Part.1

我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小山村,从小的愿望就是走出这个村子,远离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我做到了,走出了这个小村子,但却飞不起来,因为我的嗓音有点问题。要是问我从啥时候开始发现自己的嗓音有问题的,我答不上来,大概很小时就有了,只是从小就沉默寡言,只会埋头学习,一直都没注意。我只知道自己从小就非常容易紧张。课堂上最害怕的事就是被老师点名发言了。我的一位小学数学老师的观察力就特别厉害,他老早就注意到这位成绩总是拿全班第一,作业完成得最出色的欣言小同学却特别害怕被提问,为此李老师偶尔会用轻松幽默的语气故意卖个关子说:

“这回我要挑一位最害怕回答问题的同学来回答这个问题,得好好练一练她的胆子。大家猜猜是哪位同学呢?”

然后全班同学就不约而同地看向我,没错,老师念的就是欣言的名字。一听到老师提问,我顿时就紧张害怕得满脸通红,手脚发软,心仿佛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回答问题。虽然知道自己害怕发言,但在应试教育下,父母和老师的眼里只有分数,其它都不重要,为此,从小学到高中,我的眼里也只有成绩,压根没把这点小毛病放在心上。直到年上大学后,大概是需要开口说话的机会多了,我才逐渐意识到自己在说话方面可能存在一点问题。因为我发现无论日常交流还是自己一个人朗读时都容易出现说话费劲、有颤音或吞音的现象,严重时甚至开不了口,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我开始有点慌了,但心里又想:

会不会是平时开口说话较少、缺乏锻炼,容易紧张胆怯所导致呢?多说多练习估计就会好起来了。

打定主意后,我在大学四年里头花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在口头表达能力学习与提升上,但结果发现,问题不但没有丝毫起色,反而隐隐约约感到有加重的倾向。我的心越来越慌了。更糟糕的是,临近大学毕业的一次就业指导课上,老师随机挑选学生进行模拟面试,我被挑中了,站在讲台上,我的头脑一片空白,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张开嘴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声,惊恐到崩溃的地步,最终是在老师和同学们的鼓励下,用紧张发抖中夹带着哭腔的颤音完成了模拟。我觉得特别地丢脸,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地下,这种连说话都说不好的羞耻感一直伴随着我。临近毕业论文答辩和就业找工作的关口,却出了这么糟糕一种状况,我的心里别提有多慌了。要是再出现类似情况,毕不了业或者找不到工作怎么办啊?我不敢往下想,我花了很大力气让自己的心镇定下来,我告诉自己不能再慌了,因为发现越慌就越糟糕。幸运的是,在人生的重要关口,最糟糕的情况没有出现,我最终有惊无险地通过了论文答辩,并在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家乡的一所银行机构工作。也许这就是天无绝人之路吧。在毕业和就业的两大人生关口,老天爷慷慨地给欣言留了一扇窗,让她获得了喘一口气的机会。年参加工作后,我越发意识到良好的语言表达能力在职场生涯中的重要性。连话都说不好,甚至紧张到开不了口,还谈何发展呢?与此同时,参加工作不久后发生了一件事。有一次一位领导对我的工作不满意,训斥了我一通后,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当着部室全部同事的面毫不留情地说:你知道你入职面试时表现有多差劲吗?你是全场面试人员中最紧张的一个!我们是看你形象好,才招了你进来的!”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我是一个很少流眼泪的人,当时的我红了眼眶也强忍着没在同事面前掉眼泪,但回到宿舍后就绷不住了,眼泪哇啦啦不停地往下掉,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头哭了很久很久,那是我人生至今哭得最惨、眼泪掉得最多的一次。但同时,我也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我不想被人看扁,为此,加倍努力地想方设法寻求改变。我买了好些语言类书籍,工余时间我绝大部分都用在了语言表达训练上,但练习了一段时间,发现把嗓子练到哑了也还是毫无效果。我心想,会不会是练声的方式不当呢?于是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法子:向专业人士学习科学的练声方法。经同事介绍,我开始向当地中学一名姓孔的音乐老师学习科学的练声方法。孔老师十分乐于助人,但即便她把自己的看家本领毫不保留地传授给了我,也依旧没有起效。孔老师猜测我的声带可能有诸如息肉之类的问题,就建议我最好去找喉科大夫查一查。这时的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心里就越发地惊恐不安,因为如果声带有问题,我觉得那会是特别难搞的问题。

Part.2

就这样,从年开始,我踏上了长达8年的求医问药之路。根据孔老师的推荐,医院做了个详细的声喉检查,结果诊断为声带闭合不全、鼻中隔偏曲和慢性喉炎,并且听医生的意思声带闭合不全、慢性喉炎是很难改善的,而鼻中隔偏曲如有必要则可以通过手术矫正,但医生从始至终并无对“说话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诊断出来的这些结果影响了说话”这些疑问作出明确答复,只是给我开了点消炎利咽的药,并给出少说话、少吃辛辣,以及多运动、最好多游泳,增强肺活量等建议。

虽然医生没能解开我的疑惑,但本着治好嗓音,把自己变得更好的心,我由一个原本的不爱运动的人变成了运动场所的常客,只要没有特殊情况,天不下大雨,我每天下班后都坚持去体育中心跑上十圈,夏季跑完步后常常还会游泳半小时,坚持一段时间后发现竟也爱上了游泳、跑步以及登山等运动,从而养成了运动的良好习惯,渐渐地能感觉到嗓音有时会得到一点改善,但效果微弱。此外,可能由于运动过量以及方式不当,至今还落下了膝盖容易疼痛的毛病。(欣言的部分就诊病历)接下来几年,医院的喉科、神经外科、内分泌科、中医科和精神心理科等多个科就诊,而医生们基本上也都是给我开点利咽的西药或者调理身体的中药,以及各种各样的建议。更让我疑惑的是,医生的建议有些居然是相互矛盾的,比如医院(以下简称“中山一院”)的医生建议多说多练习,医院的医生则建议少说最好能禁声一段时间养嗓子。医生的不一说法,长达数年的求医无果让我对求医问药也逐渐失去了信心。大概自个是碰上疑难杂症了吧,又或许自己的嗓子天生就这样吧。如果你遇到过一件无法通过自己的努力而去获得改变的事情,相信你就可以体会我那样一种绝望的心情。每每冒出这般想法,我就如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提不起劲儿,从年开始,我渐渐地放弃了寻医问药,采取了放任自流的态度,对治好嗓音不抱多少希望了。

Part.3

直至年参加单位竞聘,我笔试考出很好的成绩,可是面试环节却是倒数第一,心情一度跌进冰谷。恰巧在一次工作交流中,一位上级领导得知相关情况后,关切地对我说:

“我觉得你很优秀,如果因为嗓子问题影响了发展,真的太可惜了,建议还是再去找医生治治,说不定就治好了呢?”

领导的一番话语让我备受温暖和鼓舞,加上我内心深处实际上始终对治好嗓音的极度渴望并没消失,因此,听了领导的话后,我很快又重拾起勇气和信心继续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年5月,我在网上经过一番查找对比,然后在医院(以下简称“医院”)挂了田文栋教授的号。就诊当天,我提前医院,只见候诊室和走道上人山人海。候诊时的一幕情景我记忆特别深,虽然并无关联但我还是想写下来,就是有一个约摸十七八岁的背包少年穿梭在候诊人群中卖力地推销一款擦鞋产品,一个接着一个地推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边蹲下身子使劲地给人擦鞋体验产品效果,但过了大半小时却没有一个人搭理他。我看到此景情绪挺受触动,因为我十分钦佩少年的勇气与坚持,也羡慕少年的口若悬河,更是深深地体会到人生不易,所以当少年拿着产品来到我面前推销时,我没多问就花了50块钱买了一款。而那天我在医院就仅仅花了这50块钱,因为看医生居然一分钱没花!轮到我就诊时,田医生只是跟我言语交流了10分钟左右,然后肯定地讲:

“第一,我认为你的嗓音问题主要是心理因素造成的,不是声喉的问题。

第二,关于声带闭合不全问题,其实不少人多少都会不同程度存在,通常只会影响说话声音的大小,但并不会影响说话本身,而声音大点小点本就不是个问题,想大点声就对着麦克风讲就好了。

第三,在国外,有专门针对像你这种声音障碍问题的研究,不过在国内针对这方面的研究较少,我给你两个建议:一是去做心理咨询,这对你有帮助;二是平时可以多进行唱歌练习。当然,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做一做相关的检查看看。”

听了医生的一番话,这时我才猛然记起年中山一院嗓音科的蒋医生也曾建议过我看心理医生。当时蒋医生先是让我参加了她的一个线下嗓音训练课程,但没有一点效果,临走前她有跟我说:

“我觉得你更应该去看一看心理医生。”

只是当时的我听到这句话,心里是满满的排斥,我非常疑惑不解,明明是嗓子出来问题,为何要去看心理医生呢?分明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在我自身有限的认知领域里,当时无法理解心与身之间的微妙关系,最终也没把医生的话放在心上。寻寻觅觅十几年,过程虽颇有波折,绕了许多弯路,但幸运的是,我这回把医生的建议放在了心上,接着来到医院精神心理科就诊,最终在韩博士的推荐下,得到广州君悦精神卫生诊所专业心理咨询师、中山大学心理学博士张桂萍的莫大帮助。经过一段时间的面对面咨询,我终于搞清楚:

1.自己到底怎么了?

2.为什么自己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3.可以用什么样的方法治好嗓音问题?

我长期以来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不慌了。更值得高兴的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张博士半年左右的持续干预治疗及密切沟通指导,我的嗓音问题终于大有好转,目前已进入最后的康复巩固阶段!这是我十几年来做梦也不敢奢想的事情!我的心里简直比中了百万大奖还要快乐!夜深人静时,我躺在床上常会想:

到底是怎样一种力量促使治好嗓音的奢想逐渐变为现实呢?

我把这趟求医经历细细捋了一遍,有个声音跳出来:

大概是善意使然吧。

只要始终心怀善意,你终将会遇见更多美好。

这一路走来,我遇到了许多温暖友善的人,得到了许多支持和鼓励。从起初领导友善的鼓励,再到遇上一位拥有一颗仁心的医者,分文不花,却“买”到了两个中恳建议,最终沿着医生们的指引方向,幸运地遇见了慈善有爱的张博士,从而逐步走上了身心治愈之路。那么,到底具体是什么样原因导致欣言的心身出现系列问题,并且影响了嗓音呢?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与她的童年经历有关。下一期,欣言将回到过去,细细诉说她的童年故事。*---欣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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